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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篱安抚了婢女们,将他拉上床。
王同也想起来了,他说过两兄弟打架的事,哦哦两声,灯火下看上官月依旧笑眯眯,但看上去却像要碎了一般。
室内安静,无人回应,唯有灯烛随着夜风摇曳。
上官月抿了抿嘴忍不住笑了,似乎看到瑞伯那你又发什么疯的眼神。
其实有什么不好说的,他直接问她,说出来也就没事了,这人也太内敛了。
吉祥在一旁看着上官月似笑非笑的神情,迟疑一下问:“公子何不找王同过来问问,王同虽然糊里糊涂,但在张择身边,总能说出外人不知道的细节。”
昨日却是管事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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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了庄篱这么说,他也觉得的确没必要解释。
四目相对,近在能感受到彼此肌肤的温热。
这样子也没办法睡了,两人干脆都起来,喝了茶,让婢女们进来伺候洗漱,乱乱热热闹闹,直到此时坐下吃饭才又单独相处。
说罢转身晃晃悠悠向内而去,问身侧的吉祥。
上官月睁开眼环视四周。
周景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早上的事。
“王同为什么还没回圣祖观?”
庄篱睁开了眼。
上官月倚着凭几闭目似乎睡着,忽地低声唤“白篱。”
庄篱笑着打断他:“是,我知道,世子不是非礼我。”
他下意识看向身侧,一眼看到自己的手臂被枕在庄篱脖颈下,宛如把人揽在了怀里。
这个词用的,周景云拘谨又有些想笑,想到当时的场面,正睡着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俯倒在身上,是个人都会认为是非礼。
室内没有人回应。
“不用管我。”上官月倚着栏杆对他摆手,“我要去闭门思过了。”
“又没有皮肉伤,风一般的毒烟闻了闻,不碍事。”
“不过。”他迟疑一下说,“还是要道个歉,吓到你了。”
如果瑞伯在,肯定会问他怎么不说果然是人作怪,不是鬼怪。
上官月想到什么,忙抬手制止:“别糟蹋了好牌!”
春月今日不当值,踏着晨光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