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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马蹄声停在公主府外。
不待马停稳,上官学就从马背上跳下来,身形一个踉跄,还好身边的侍从们眼明手快扶住。
在他要冲进府内的时候,有声音从左边的墙角传来。
“驸马,这边。”
上官学循声看去,避开灯火的墙边夜色里有人影招手。
上官学忙走过来,看到裹着斗篷的上官月从地上站起来。
上官学没顾上说话,拉着他向更深的夜色里走了几步,身后侍从们警惕戒备的将两人围护。
“你来这里做什么!”上官学低声呵斥,“她的无情你还不明白吗?”
上官月看着他,上官学身上穿着侍从们的斗篷,而不是他自己惯用的,可见来的匆匆仓促。
上官学在公主府这么多年,多少也有自己的眼线,上官月进府的事被立刻传给他了。
“我是一时冲动。”上官月笑着说,伸手将上官学松了的斗篷系了系,“我来了之后冷静了,没进去。”
上官学松口气,又追问:“真没进去?”
到底是公主府,上官学就算有眼线,最终也不过是公主控制的眼线,只让他知道他能知道的,上官月看着他关切的眼神,笑着点点头:“没有。”
上官学彻底放松下来,拍了拍上官月的手,又皱眉:“这么凉,想通了就回去,在这里蹲着干什么,身体还没好呢。”
上官月听他说完,笑说:“来都来了,也想见驸马一面。”
上官学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酸,这是经历的第二次死亡威胁,他今年也不过十八岁。
“好了。”他拍了拍上官月的肩头,“你赶快回去吧,什么也别想了,有我呢。”
那边侍从过来低声说“公主知道驸马回来了。”
上官学便不再多留,对上官月摆手:“我先进去了。”又分出几个侍从,“你们送他回去。”
侍从们应声是,上官月也不再多说,对上官学一礼,看着他在侍从的簇拥下进了公主府。
打开的府门关上,门前只余下灯火摇曳。
上官月站在夜色暗处未动。
“公子…”一个侍从不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