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皇后入了迷障,还是自己入了迷障,但结果都没有。
皇后还是对她温和地笑,比皇帝看她还爱惜。
真是一个贤德皇后。
白瑛抬手,王德贵忙抓过一旁的茶杯递过去,伴着清脆声响,茶杯碎裂。
白瑛吐口气:“行了,收拾了吧。”
脾气该发要发出来,但一直发脾气没用。
王德贵对室内的宫女们摆手,宫女们忙过来清理碎瓷。
“不如把中丞叫回来吧,查查杨家。”王德贵低声说。
定安伯一家离开京城后一直住在老家,为了不打草惊蛇,张择没有把定安伯一家诱骗回京,而是带着人去了他的老家。
虽然监事院留了人手给白瑛,但到底不如张择用起来方便。
白瑛摇了摇头:“不急,不管怎么说,宫中目前有孕的只有我一人。”
还有时间。
她最近运气是不够好。
可见都是因为那个扫把星。
“问问中丞,查的如何了?”她说。
王德贵应声是。
……
……
过年间的三曲坊内更是喧嚣。
布置精美文雅的室内,醉酒的男女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的端庄仪态。
琴声,歌舞,也更加纷乱。
“高兴啊。”坐在正中的男子敞着怀,带着醉意拍着大腿,“今年真是过个高兴的年。”
旁边有人笑说:“国舅说错了,应该是年年高兴。”
国舅杨春看身旁的人。
此人膝头摆着琴,似乎正准备弹奏。
杨春伸手拍他的肩头:“沈青,真是多谢你,按照你说的告诫了皇后,皇后真听进去了。”
这些年皇帝跟皇后的关系看起来如旧,实际上越来越不好,这一点杨家感受最直接。
皇帝登基五年了,杨家的封赏少的可怜。
杨父在家没少咬牙抱怨。
他也是委屈的很。
皇帝有今天,离不开杨家,如今日子好过了,就不把杨家放在眼里了。
但皇帝真要忘恩负义,最终倒霉的还是他们。
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