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打。
张择没好气地摆手,不再理会定安伯在后喃喃陈述小时候做过的恶事。
“女眷那边呢?有新进展吗?”他问。
侍从从桌上翻出最近的审问册子:“秦司宾依旧说是不知情,想要东阳侯夫人给的钱和田地,又说自己恨东阳侯夫人,草包废物,出身好一点,嫁到伯府,伯夫人说想要东阳侯世子一辈子不娶妻,只当她一人的女婿,还承认陆三小姐的确是从小身体不好”
张择皱眉:“那个陆锦呢?她的婢女来历查全了吗?陆二老爷身边的亲友都抓查一遍了吗?”
侍从说:“都查了,那婢女的祖父辈都查了。”说着摇头,“依旧没有什么有用的。”
张择转过身,看着对面的牢房里,其内的人影宛如鬼影。
“那个假绢花是伯夫人身边的婢女扎的,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陷害东阳侯世子那位新少夫人。”侍从在后说,“都督,综合所有的证词来看,应该真的没有蒋后党余孽参与。”
每一个人被审问时,每一处宅院,每一件物品抄检,张择搜罗的术士,以及王同都在场,确保了没有任何诡术影响。
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难道真是一个意外?
“让婢女扎了假绢花,皇后赐的绢花极其粗糙简陋,很容易就能做成一样的。”
“她恨极了东阳侯少夫人,也恨定安伯夫妇无用。”
“这次她也是要利用定安伯夫妇,到时候东阳侯世子恨也是恨定安伯,而她则来做好人。”
伴着身后侍从复述供词,张择也再理顺一遍,听到这里时,他皱眉打断。
“她要怎么做好人来着?”
侍从翻看册子说:“拿着真的去解救东阳侯少夫人,说是真的在她那里。”又补充,“定安伯夫人也说了借了一个真绢花。”
张择摸了摸下颌:“这件事是怎么开始的?”
那个被秦司宾掼死的婢女雪柳拿着绢花去告诉定安伯夫人,东阳侯世子少夫人毁坏皇后赐物,大逆不道。
然后定安伯夫人和陆锦求之不得,顺水推舟,收买秦司宾把人送去告状。
假绢花。
张择一顿。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