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廷闻言看了一眼:“与我们何干?”
裴纶更是气的大骂。
“咸吃萝卜淡操心,兄弟,赶紧找你家封太保吧,封太保怎么可能躲在坤宁宫皇后住所。”
说完,又要拉沈炼离开。
沈炼却一把挣脱裴纶的手。
“不行!”
“我得去看看,张皇后乃是先生的徒弟,先生曾为她放弃状元身份,我绝不能坐视她再出事!不然愧对先生!”
说完,竟发足往坤宁宫方向跑去。
裴纶见状,真要气疯了。
你这不没事找死呢吗。
人家皇上想要张皇后死,你拿什么拦?
拿命?
“真他妈的天生舔狗!”
可惜,裴纶骂归骂,还是想了不到数秒,一咬牙一跺脚跟了上去。
“你们……”
魏廷没想到,刚一进宫就出现这种变故,见两人即将失去踪迹,她也只好迈步狂奔。
……
坤宁宫,大殿内。
太阳即将升起,前殿哀乐大作,唯有在这里死寂冷清。
“娘娘……”
宫令女官陆令萱,身穿一身丧服,看着同样身穿的丧服的张嫣,忧声发问。
“今日便要将他葬入皇陵,明日您便要离开坤宁宫。”
“睡会吧,娘娘!这七天来,您什么都不曾吃下,再如此下去,身体会扛不住啊。”
陆令萱说着,流出眼泪。
自从朱由校死后,张嫣守灵七日,除了喝一些水外,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此刻越发清减,衣带渐宽,几乎看不出往日模样。
张嫣却失魂落魄,坐在软榻上呆呆的不知想着什么。
朱由校要下葬了,这个人将彻底离开皇宫,离开自己的世界。
七天来,张嫣左思右想,始终在考虑自己究竟做错没有?
如果做的没错,为何自己如此痛苦。
如果做错,谁又该为她的孩儿,为‘师父’的死付出代价?
她想不明白,以至于心态渐渐崩溃,整个人都要发疯。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