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伏和白辰坐在一旁。
望着周围的美景,白辰叹道:“真是不错的地方啊,没想到整个西南最豪华的会所,会坐落在绵州,还记得二十年前绵州的模样,如今的城中心全是矮小破楼,而这里更是一片荒地。”
秦三伏从旁边拿起香槟,给白辰倒了一杯。
“正所谓日新月异,城市在进步,我们人同样如此。你应该想想,再过二十年,这里又会成为什么样子,兴许跟京海一样呢?”
白辰苦涩一笑,摇头道:“身为祖祖辈辈生活在西南的人,我当然是希望家乡可以发展更好,不过很多东西并非自己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很多因素决定了结局,西南的地理位置,即便再过二十年,也没办法跟沿海城市相提并论。”
秦三伏撇撇嘴,“事在人为,不努力怎么知道不行?”
白辰喝了口香槟,“我以前,也跟你一样,不信什么天命,觉得事在人为,但是这几十年的经历告诉我,有时候必须信命。”
“所以说。”
秦三伏耸耸肩膀,“你们来了,如今是年轻一辈的世界,未来的事,没有谁可以说准,西南未必就不能变成京海那样的存在。”
秦三伏和白辰说的是地方,也不是地方。
放下高脚杯,白辰看了眼赵志林,“那人什么来历?”
秦三伏撇嘴,“一个愣头青而已,不用当回事。”
“呵呵,你应该没有他年龄大吧。”
白辰视线从赵志林身上收回来,放到秦三伏身上。
“可你的为人处世,以及看待事物的多方面,都很成熟,你认为这样真的好吗?”
秦三伏反问:“你认为呢?”
白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心里别想太多事,总是快乐的,可又有人又说,男人就应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庸碌一生很窝囊。”
秦三伏笑道:“所以啊,根本没有准确的答案。”
“也是。”
白辰点头,“行了,不说这个了,你手下那个辛敏在遂州?”
秦三伏说道:“没错,看看地主会那边是什么态度,我的人联合金道光闹出的动静不小,但地主会一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