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东明……东明……”洛哥不断尝试,但都失败告终。
缘王红捂着镇缪的耳朵,镇缪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听清,一个,她曾经用古怪发音说出的名字。
“火形明。”镇缪听清了,她说了三个字:“东明晤”。
火形明突然一阵抽搐,周围的长老们没有不鼓掌雀跃的(除了之前被点名的三位长老),他们幸福、羡慕、狂热、扭曲。他们,即将见到的,不是东明族的那个残疾人,不是那个喊自己名字“东明晤”就会发疯的傻子,他们终于,要看见,他发疯时,出现的——“他”。可谓:病深理方晤,悔至心自烧。
周围似乎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了,镇缪清楚地感觉出,这不是寒冷,而是痛苦、暴虐、残暴、戏谑、放逐、折磨、解脱。
“同音字。古东语里,壹是黑星,九是永夜,伍的话,就是永日,而晤,却是永夜,和晴的黑日和晡的黑日,不同。”缘王红轻声对着镇缪讲着。看来,期待人回来的,一波,期待长生不死的,一波,那么,剩下的呢?
“唉……弟弟和曾孙……挚友和徒弟,你会怎么选?关事。”东明壹问起了她最好的故友。
“‘他’总是叫我放下过去,但我,现在,看他一眼就行,就一眼,你也这么想的。剩下的,都是徒弟就行。‘他’经常说:忘却一切,前尘换今后。将来永远比过去重要。”
镇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丢了,但是被缘王红紧紧抓住。
“不要分神,孩子。”
周围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诅咒,蔓延了。
镇缪发现,缘尽虹还在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要松手,我知道怎么出去。不要被这里的表象迷惑。”
镇缪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美好。是教官对她和弟弟的偷偷宠爱,是和镇嘉在一块的时光。“镇缪,快来!”镇嘉在这一片漆黑中喊着。镇缪发现,她的手仍然紧紧握着缘尽虹,而缘尽虹却先自己松了手。现在是她牵着缘尽虹,她看见,缘尽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滚烫的泪水越来越多,似乎在诉说着八万年不该有的痛苦。缘尽虹一直咬着牙,然后发现握着镇缪的手,她也紧紧握住了,边哭,边走。
镇缪虽然已经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