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身上——就是刚刚被“他”刺伤踹下江的那个,他靠着电船上的机械吸附着,才没有随江逐流。“他”还不服气,双手挣扎着,结果更多的盟内成员如同蜂群一样涌来,虽然他们没有被铐起来,但是也是被一人一个抱着抓走了,自然,“他”因为行为恶劣,是被勒着脖子走的。“这些娃娃一个个怎么都带刀……痛死了……我还在流血……这个男娃娃是最凶的一个……给我治疗药水……”那个盟内人员甩着湿湿的头发,江水促进了伤口凝固,或者说那边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可以流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被他刺伤的人族。三个盟内人员一人抱着一个。紫衿最好抓,搂着就什么都做不了。其次是白襟,她虽然有攻击性,但是刚好被克制,反而从最不好惹的变成第二好抓的。而身手敏捷的小偷,却反而最难抓。
三人被带上了大船,没收了武器,关在了一间船员休息室内。“咚咚咚……”“他”愤怒、疯狂、生气地,一遍又一遍锤击着被锁上的门。然后再是撞门,拍门,最后,是敲门,冷静,寂静。
“呃……”“他”把手敲出了血,红色的血直直流下。“明儿,别敲了……”
“我还有别的法子……一定可以……没有金属丝撬锁,那就用火烧开……”
“他”蘸着自己的血,在门上绘制记忆里火法召唤阵的模样。很快,阵法画好了。“还需要法力来启动它……怎么办……”毕竟,没有任何能量驱动的,终究是一幅画。
紫金袍子被丢在床上,毕竟里面已经被摸过一遍了——什么都没有。在坟墓里埋了那么久的衣服,里面的时间即便是静止的,但也没有东西放在里面,想必是几千万年前就被拿光了。紫衿和白襟把袍子盖在了全身上下,包括头,并且相互靠着,似乎是想希望现在在做梦。而“他”正在给双手止血,并且坐到了离门最远的厕所里。这个房间的布局,假设门在东,那厕所在北,床占据了南边和中间,而看向船外的窗户在西。
“吵死了,没人给你们这群灵族开门!”
只听见门外那人喊完后还手贱,是那个会磁力的。他一巴掌返还在门上时,溢出的法力瞬间引爆了法阵。随着一声巨响,一声尖叫,金属的破片四散开来,剧烈的爆炸声惊动了所有人。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