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首歌词还没读完,邓志谟已经不禁叹气。
胡氏则是眼中泛出泪光,摇头说道:“这民歌歌词改成如此,真是悲切无比,听的人扎心。”
这首歌到几百年后还被当做溺女现象的典型代表,正是因为它足够打动人心。
一旁的工厂女管事是客家人,听着旁人念了歌词之后就反应过来道:“这歌词好像是改自乡间小调《月光光》,原本歌曲与之又有不同。”
邓志谟闻言颇为惊讶,询问说道:“能否劳烦试唱。”
那女管事点点头开口用客家话唱出王文龙的歌词,原本的《月光光》歌曲是儿歌小调,描写的就是午夜场景,有一种清冷的韵味,再配上这改编过的歌词,辞藻更加文雅,那种凄冷的感觉更是加强了好几倍,让人听得悲从中来。
只唱到一半,胡氏就摇头念佛:“这曲子太悲了,听着都觉得可怜。”
一旁的邓志谟却是一边感叹一边连连夸奖:“建阳用这词曲作为宣传不管是读书人还是普通百姓听了都能知建阳的意思。”
王文龙道:“我打算把这首《月光光》当做女子纺织厂的宣传曲,后面还要配上劝诫溺女的大字。”
不光是要在《旬报》上发广告,他还打算大量印刷《月光光》做成包装材料,以后从湘妃纱卖出的织物全都会用印有《月光光》歌词的包装纸包装。
正在众人为这首歌感叹之时,游思义也从外边走了进来,他一进屋就大喜的说道:“咱们的湘妃纱卖脱销了,供不应求呀!”
游思义的兴奋言语打断了房间之中原本的悲切气氛,胡氏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今天横锦巷里头的人都排不开,全都是到咱们店铺中买湘妃纱的,我看咱们要赶快准备扩大门市了。”
王文龙颇为惊讶:“怎么今日突然来了这么多顾客。”
游思义嘿嘿直笑,一旁的胡氏却是一下反应过来,看向游思义说道:“多半是镜斋侄儿出的力吧。”
游思义笑着说道:“我也不过是向教中之人说了咱们这个工厂是做善事的地方,怎知道我家哥哥这般的帮忙,在信众之间一传播,咱们的湘妃纱就彻底卖脱销了。”
王文龙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