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从吕宋购买也不是一两年内可以完成的事。”
王文龙问道:“能有多少门?”
王文龙打算让潘秀和荷兰人给他弄炮,自然绝对不能把潘秀的身份戳穿。
王文龙其实酒量不错,但是喝酒容易上脸,此时脑中还清醒着呢,为了避免被灌太多酒,他却装作大舌头半醉的模样,一边同潘秀推杯换盏,一边在思考着该怎么应付潘秀。
两人各自心中大喜,便坐在书房之中推杯换盏起来。
哪怕知道潘秀另有所图,但是听到这消息王文龙还是悄悄咽了一口唾沫。
王文龙连连点头:“吃……这酒必然要吃!”
潘秀摇头说:“这王文龙平日里就是文章应酬,同着一般文人也无甚区别,我唯一发现就是他极其精通杂学,天文地理医卜星相,哪怕是儒家学问也是极通,我曾试着与他下棋,不见他棋路如何凶猛,但是不到五十手便不知如何被他死死封住。我猜此人城府极深,哪怕对手边的人也有所防备,平日也不爱吃酒游玩,实在是没有打探的机会。”
瞌睡了就送枕头,潘秀和荷兰人简直是大明好朋友呀。
潘秀连连点头:“四十几门炮,我家人已安排装船,若是快时不出一月就能送抵香山澳由伯多禄先生检验,价钱也如之前从吕宋购炮一般。”
潘秀举起手中酒菜说道:“先生,今日有此喜事,我特买来酒肉与先生庆贺。”
李锦思索一番,问潘秀:“你在他身边这么久时间,可发现他什么古怪地方?”
潘秀跟着王文龙一起在几大海防岛屿间奔走了几日,眼见王文龙对于攻打大员倭寇之事极其上心,潘秀想到自己的任务是要结交王文龙。他想到个主意,决心干票大的,于是找机会去给李锦送了個消息。不久之后得到回信,潘秀听说李锦也支持他,眼前一亮。
“什么?”王文龙正在喝茶,闻言直接烫了舌头,忍不住惊讶抬头看他。
李锦点头说道:“打听清楚王文龙消息是最重要之事,若有一定把握,你大可以提出要求,公司可以配合。”
潘秀倾诉衷肠:“我日日跟在建阳先生身旁,深受教导,也知些忠君爱国的道理,小子便是有些功劳也都是先生垂范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