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
潘秀点头道:“恭喜先生和报社逢凶化吉。”稍稍停顿,他又试探问道:“先生去厦门不是说半月即回吗?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时间?”
沈宜修忙跑去关门,又回头问:“这事情没有别人知道吧?”
王文龙笑着说道:“在兴化府碰到了个朋友,他留我在庄上住了几日。”
李国仙抿着嘴半天,然后红起眼眶“哇”一声,抱着王文龙就大哭:“无论与你有没有关系,日后可莫要再这样冒险了,吓死人了!”
他安慰说道:“咱们家每年也有几千两的收入,慢慢花用过个几年也就用掉了,只是一时不好拿出这么多金子去罢了,别人不会怀疑的。”
沈宜修见到李国仙抱着王文龙哭,还不知是什么事,两人一起坐上马车,在里头嘀咕了半天,等晚上休息时王文龙就见沈宜修的眼眶也是红红的,吃饭时还不舍般一再看他。
沈宜修点点头,小脸十分严肃的说:“我一定不会露馅的。”决心为相公保守秘密的表情颇为可爱。
高宷死后名声已经跌到谷底,连此时已经到广东做官的过去高宷的党羽陈性学都受到牵连,朱运昌之前的官声都不错,如果在死前于史书上落下一个保护高宷的记录,几乎可以算作自毁名声了。
“不会有人说的。”王文龙道。
第二天王文龙来到《旬报》编辑部,福州《旬报》的主编张燮连忙迎上来道:“建阳,伱总算回来了。”
消息只用了五天时间就传到京师,万历皇帝震怒,严令要福建彻查此事,让锦衣卫南镇府司来了几个老于刑狱的公人,甚至还带来一队缇骑弹压地方。
李国仙得知此事之后一上午都心神不宁,中午于路边休息之时,李国仙抓着王文龙到一边问道:“高宷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沈宜修点点头,连忙卷起袖子跟王文龙一起忙碌。
王文龙到铜盆边舀水洗了手,又洗干净花锄,看向沈宜修笑道:“你若站在那地砖上多走两趟,别说我了,谁都看得出来。”
思来想去王文龙决定就把这箱黄金藏在自己卧室里。
王文龙这次出去的事情做的隐蔽,哪怕是一道的仆人丫鬟也都只以为王文龙是被海盗掳掠到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