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耍脾气他们还真不好说什么,而此时王文龙如此配合,一下就让在坐众人心里都对他称赞不已。
酒过三巡,大家也渐渐放开了,谈的话题慢慢深入。
洪敷教好奇问王文龙说:“听说建阳公在关内专以训诂考据之学出名,不知此学问有何作用?”
王文龙回答说:“我带了两部《训诂学讲义》打算送给开原社学,关于训诂学的作用,此书中讲的十分明白,酒桌上一二句却是不好说清楚。”
洪敷教摇头说道:“不瞒先生,《训诂学讲义》我家中就有一套,是拜读过的。我的意思是此书的确写的深入浅出,但是训诂毕竟是小学,而我见关内流传的阳明心学、泰州之学、常州之学都是为了端正经义、匡扶大道,所以好奇的是先生研究训诂学问,对于经义大道有何用处?”
王文龙惊讶于这话题如此尖锐,抬头看看身边众人,却见大家都是一副求教的表情。
萧汝芳笑着说道:“辽东学风,一向如此,并不如关内一般文质,建阳怕还是第一次见。”
洪敷教也忙说:“学生问的冒昧了,先生莫要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