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力量,攻击的又是这个世道,而不是某个有名有姓的人物,有效且安全。
邓道协则连忙在纸上抄录下这首诗,对王文龙道:“之前见到建阳那首《读荒政考》写的真好,我只看一眼便映入脑海,如今又得这一首,建阳真正是当今一流的诗家。”
李日华前一段时间都在忙碌辞官的事,却还没读过《读屠长卿荒政考有感》,问道:“那是什么诗?”
邓道协直接把诗给背了出来,李日华一听便鼓掌大赞:“此诗大气磅礴,由事即论,是本朝绝句中的一流!”
有王文龙打样,众人也都已诗兴大发,面对这个半堂残损的罗汉像,在萧索之景中苦思政治诗作,在场这么多人,每人贡献一篇就能出一份传单了。
这一篇直刺世道的传单挂上西湖社和莲社的名字,定能够在江南引起讨论,后续操作自然有王文龙跟上。
沈宜修装作思考作品的样子,拉着王文龙走到无人处,突然高兴地抱上王文龙手臂。
“你怎么了?”王文龙问。
沈宜修腻在王文龙肩膀上说:“相公你怎么这般有才?”
王文龙捏了捏沈宜修的嫩脸笑道:“请夫人也好好想想诗作,这篇传单我可有大用。”
“我不会,相公教教我。”
“把你想的句子念来听听……”
王文龙说是教也不怎么正经,又是揉手又是亲脸的,弄的沈宜修呵呵直笑,在王文龙没皮没脸之下她又红着脸偷偷亲王文龙。
腻歪半天,沈宜修的腹稿总算打好,一蹦一跳的要去写作,王文龙也从草丛中钻出来,这时突然见薛素素走上前,将一张纸塞在他的手里:“建阳先生,是我的诗,写的是竹子。”
王文龙还没反应过来,沈宜修就又回来道:“相公,在杭先生叫你。”她的脸还是红红的。
薛素素勾人的看了王文龙一眼,笑道:“先生自去吧。”
王文龙忙把那纸条藏了起来。
到晚上回房王文龙才躲着沈宜修将那纸条拿出来,就见那上面写着的是一首诗。
翠竹幽兰入画双。
清芬劲节半闲窗。
知君已得峨眉秀。
我亦前身在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