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尚书级别的官员,未来是东林党要抬入阁的人物,品级比李三才要高。而顾宪成虽然罢官之前只是六品小官,但他在东林党中是绝对的核心人物,李三才虽有漕抚之位,却还是得为顾宪成奔走。
见到王文龙喜滋滋的将两幅书法摆在石案上看了又看,李三才笑着问道:“建阳,这两幅字可算得宝贝?”
王文龙收起喜悦的神色,郑重问道:“大抚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给我这样的宝贝,实在让我心中有些慌张,不知漕抚此来所为何事?”
李三才说:“就是建阳前几日所说的联合浙党一事呀,如今天下苦税监久矣,朝中正派人物,无不想要劝圣上收回税监……”
“李大抚且莫说了,”王文龙连忙叫停,笑着说道:“能做之事我已做了,我也不是浙党中人,更不可能让浙党人物听我命令做出决策,如此一说,则这两件宝物在下受之有愧了。”
李三才思索一阵,再次抛出诚意说道:“山东布政正打算在辽海寻找一处水运锚地……”
王文龙问:“登莱水道不是已经被禁止了吗?”
“登莱水道肯定开不得,但从金州直接走船运去往义州也是个办法,不同样需要好港口吗?”李三才笑着说,“听说在朝鲜外有一处皮岛,水文优质,可以停船……”
王文龙心中一动,这东林党查消息的本事果然不可小觑,如果能够承接辽东军舶的运输,皮岛的开发可是要起飞了。不过比起东林党要用来做执政底气的税监上书,这点只够开发一个小岛的钱财实在算不得多大。
李三才光贪来修园子的木头就有二十多万根,换算成钱财怕不有近百万两,东林党可是有资源的很。
王文龙说:“我能做的实在已经做完,不知诸君还有何要求?”
李三才也把话说白了:“建阳,我们需要找一个合格的中人向沈蛟门传达意思,税监之事苦害百姓,沈蛟门也曾尚书圣上苦劝收回,正如建阳之前所说此时是最好时机,然而此事必须要通力合作,谁也不能往后退。”
王文龙看着李三才问:“东林君子是真愿意同浙党合作?不会背后使绊子吗?”
李三才厚着脸皮说道:“无论是否真心,总是为天下百姓做事吧。我知建阳是个胸怀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