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玩伴,他为人孟浪了些,又是初次来到这江南地方,临行之前我兄长就嘱咐,若是彭大哥有哪些做的不对之处,我等弟兄都要帮忙看管着些。”
“对于酉阳冉家在下是极为尊敬的,”王文龙点头,接着看了彭末衲一眼,摇头说道:“只是彭兄弟做的实在有些过份,为难我王文龙无所谓,何必扯入民党,污蔑民党之事业?”
彭末衲脸上阵红阵白。
冉见龙起身为王文龙倒了一杯酒,笑道:“此事是我彭兄弟孟浪了,一切辟谣之事我等自当负责。从今日起,我等会在报章上将辟谣内容一一堪出,我已找文人写了几篇文章,只是我辈粗鄙,看不出个好坏,建阳先生是大名士,还请先生过目。”
“如此也好。”王文龙点头,接过冉见龙递来的文稿,细细阅读。
冉见龙的态度果然不错,他拿出来的文章将王文龙之事全系编造的情况说的清清楚楚,文章作者正是当初投稿写王文龙和薛素素花边新闻的那几个。
这几人此时应该还在兵部手里,肯定是冉见龙求了孙矿才能够让他们写出这样的文章。
自从民党宣布成立审计办之后,辟谣之事已经完成十之七八,剩下的内容就是将王文龙和薛素素身上的脏水给洗干净,这东西王文龙本来并不太在意。
他的名声在福建家乡,百姓说起都要竖大拇指,这就够了,至于在江南,王文龙因为之前和东林党有些学术上的争论所以名声本就毁誉参半,不过如今的江南本来就是各党派的战场,几乎找不出一个能被众人同声称赞的文人,王文龙也没必要求全责备。
而且王文龙这样的文人,有些桃色新闻不算什么坏事,只要让冯从愆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证明王文龙没有教唆薛素素不孝就行了。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王文龙放下文章,点点头。
冉见龙又给王文龙倒了一杯酒,笑道:“只是如此还不足以赔礼,在下的意思是,给民党捐献纹银五百两;再购买先生的香妃纱五百匹,运回四川。”
冉见龙把赔礼的态度做得很足,对于受伤害者不但辟谣,还要给一些利益赔偿。
只不过听到冉见龙说此话时,王文龙注意到他身边的彭末衲脸上露出了不忿的神色,想想王文龙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