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见过最好的一本。”
章湟也是点头认同:“老朽所见蒙书之中,建阳此本该是最佳。”
怪不得两人的评价如此高,因为这本《语文》的编写目的就是为了扫盲,一切编排都从能够最快速教会文盲写字出发。
而同样在此时作为开蒙书籍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却都还想着在教会小孩子读书写字之外,教他们一些基础的儒家理论或是常用知识。
教的内容越杂,学生自然学的越慢。而且教材的编纂远不仅仅这点门道,《生活中的读与写》这本扫盲教材在科学性上是带着时代碾压的能力的,在后世只是扫盲班一周上个一两节课,剩下时间让学生自学,都能保证一个学生在一年内用课余时间学会读书写字,放在这年代,这是连私塾先生专心教导都到不了的速度。
哪怕这年代的文化产品传播速度极慢,王文龙的这本《语文》一旦获得推广,即使要用几十年,到时候江南百姓的识字率恐怕也能直接追上用拼音文字的欧洲。要知道拼音文字学起来可是比汉字要简单的多。
扫盲的意义远不仅仅是教会文盲群体谋生的手段,一个社会的识字率上升,必然伴随着更快的资讯传播速度,更快的商品交易速度,更强大的市民阶级。
长远来看,这甚至可以影响整个大明国运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