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下跌。”
“呵呵,或许如此吧。”王文龙干巴的回答。
黄云发让曹二和拿过自己的包袱,从中拿出一纸合同道:“建阳先生可以问问李家的人,我的信誉是十分不错的,李老太爷每次找我兑换盐引,我家都给的十分公道价格。帮助李家承包檀香票之事,我定能做到。”
盐引这种可以代替货币的官票价值根据时间的不同,会上下浮动,比如到了产盐季盐引价格会上升,大量盐引交割日期快到的时候价格便会下降。
能够在任何时间都拿到合适价格的盐引的渠道,对于李家海商集团肯定十分重要,光凭这一点李旦就不可能搞坏和黄云发的关系。
王文龙问:“我找家中拆借的盐引也是从你出来的?”
“是也,”黄云发得意的笑道,“建阳先生几次要大动钱财,李少爷都曾来我处拆借,如此说来其实我与先生也有合作,只是先生不知我名字罢了。”
“我想在辽东建一个兑盐引的渠道,这生意可做得?”王文龙问。
黄云发连连摇头:“这事实在为难,辽东的盐引买卖、官票汇兑都是山西乡党在做,哪怕我自己给先生一些股分,也会得罪同乡。山西乡党在外间是很团结的,谁也不敢背后捅刀子。”
王文龙默然,想要和这些私通建州女真的商人抢生意难度无比之高,哪怕他花了大本钱到辽东开了汇兑铺,将辽东盐引兑回南方,他的汇兑铺多半也会被山西商人联合起来挤垮。
更让王文龙无语的是,他走南闯北做生意所用从李家拆借的盐引,大部分也是来自黄云发。
得知自己没有少给黄云发帮衬生意之后,王文龙已经没有任何谈论的兴趣。
他借口身子不适离开粮铺,到家就钻进书屋写信,叫家人马上送给老李,劝他别同黄云发牵扯檀香票生意。
李家大厝。
刚刚回到泉州的老李躺在太师椅上,叼着烟斗,询问道:“许老弟觉得此事如何?说说你的想法?”
“王建阳是你的女婿,我如何说?”许心素苦笑道。
两人都看了王文龙给李旦的信,信的内容包括两个方面:
一,王文龙指出黄云发和努尔哈赤有合作,未来多半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