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操控性已经比传统福船要好得多,大大节省了船上水手的辛劳程度。
但在王文龙看来,这船还是慢的出奇,对海风的利用效率也非常不够。
出海的刚开始几天,王文龙每天都在船艏楼上看帆,看得心里着急。
风太小了风帆吃不到,没有办法推着海船前进,风太大了又不敢吃,一个不小心能把桅杆给吹折,只能侧帆航行。
经常情况是船上的水手费劲巴力地调整风帆,船却只借到了不到两成的风力,半天时间才能往前前进一点距离,如果碰到顶头风就更麻烦,得要横帆“之”字形逆风移动,水手们冒着风浪折腾一上午,船队向前前进的距离还没人走得远。
他总算知道“一帆风顺”si对于航海者的意义,如果碰上那种,方向正好、风力又足、可以将所有船帆吹的鼓起来的好风,感受着船只飞快前进带来的推背感,船上人的心情也会无比畅快。
不过“一帆风顺”的场景天也难得遇到一次,更多的时候,帆船都是在与海风磨精力,王文龙看了几天之后就学会不看帆了,看了也没用,反而着急。
帆船前进速度缓慢,自然导致航海时间漫长,船上补给压力大。
首先就是燃料缺乏,每天能喝到热茶都得是各岗位领导才有的待遇,普通水手只能得到定量配发的掺酒凉水。
热饭一天只有晚餐一餐,早上起来,水手们只能啃干光饼,好在出海的一个月间带上船的罐头没有一个变质,这可帮了水手们大忙,光饼能蘸着有浓厚酱料调味的罐头吃,比起过去干啃要好下嘴的多。
加上所携带柑橘类水果的帮助,船队成员们的精力都远比杨天生前两次走夏威夷航线时要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