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地。
王文龙之前就是通过李文松打通了礼部的关系,这才得以将香案设在北郊马场。
王文龙也是一愣,他发布文章加上文章传播的时间已经够短,而礼部马场的位置也是昨天才选定的,按照他的设想守旧派就算要来闹场子,也得今天早上临时走流程。
为了将事情闹大,他才咬牙赌了这一把。
却想不到冯烶比他料想中来的要早,此君显然在昨天就得到消息,并且提前得到了礼部尚书的授意。
见冯烶出现,刚才还瑟瑟发抖的贝昇瞬间狗仗人势般哈哈大笑:
“王建阳,伱这被撤了职的一介草民有什么可猖狂的?还敢妄言天变,说什么自己能算出太白昼现?你当自己是玉皇大帝他外甥?真懂得闻风望气不成?”
冯烶闻言虽未说话,但脸上也露出嘲讽的笑容。
他根本不信王文龙能够算出太白昼现,贝昇的测算功力或许不如祖上那么强,但是也是研究了半辈子的天文,自觉得天文学上什么事情能做到,什么事情不能做到,认识的还是很清楚。
这可是礼部,真正的堂官。
刚才还敢冲贝昇叫嚷的百姓都被礼部的名号给吓住。
哪怕王文龙刚才的演讲再是慷慨,也不至于几句话就能驱使百姓去冲撞拿着命令的礼部官员。
邢云路和张进书等人也是脸带惊色,不知如何是好。
“上去拿人,拆香案!”冯烶冷笑着挥手。
王文龙一下紧张起来。
今天这一场救天法会本质上是为了扩大改革派的影响力而做的一场戏,礼部马场就是这场戏的戏台,而现在变起突然,如果让他们拆了香案,这场戏的戏台都塌了,演出效果定然大打折扣,这几天的许多努力都会白费。
这可不行!
就在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时,王文龙突然看了一眼天色,咬牙就往香案方向跑。
王文龙不知道辛丑日的太白昼现具体发生在什么时间,但根据记载,多半发生在早晨,做戏做全套,他必须赌上这一场!
大家都不知道他突然跑起来做什么。
下一刻,就在众人目光之中,一个抽象场面出现了:
王文龙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