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龙有一丝一毫得逞的机会,被大哥岂敢如此的赌上身家?”
张安得意地摇着扇子,突然又做出神秘样子嘱咐众人:
“我进钦天监虽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朝廷的任命还没下来,还请列位不要对外张扬啊!”
众人心中都知道张安是个酒囊饭袋,有和天文计算方面的才能?还不是花了大价钱才能得到贝昇的替父收徒?
但这种人却不敢得罪他,对视一眼便纷纷道喜:
“哎呀!张兄真有本领,才将二十便有官身了!”
“张兄他日定然高升监正!”
“果然是高门贵子,此后张兄家中便出了一个定门星了!”
那涂脂抹粉的国子监生听说张安要当官更是眼睛发亮,一双眼如同调了蜜一般,丝丝带甜的对张安抛媚眼。
张安摇着扇子,万分得意,今日他若不是为了向这班同学显摆,根本都不会上国子监来。
这时,一个富家子弟却忍不住问道:“那王文龙言之凿凿,不会被他猜对了真出现太白经天吧?”
另一人立刻反驳:“十年前才出现过太白经天,那时闹出多大的场面,往前几十年都没见过,几十年也见不着一次的事情,他王文龙说出现就出现,还能定着是哪一天,莫非真以为自己是太白星君了?”
众人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张安一手搂着那男学生,一手摇着折扇说:“张子貅等人死蠢的紧,把大半往日里在国子监读书的学生都带去城北看那王文龙耍猴了,国子监空荡荡的,无聊的很,咱们前门吃酒去!”“走着!”“同去!”
国子监的教学纪律早就荡然无存,管他们的教喻直接请了半个月的假,这群学生公然逃课也没人来拦。
走出教室,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连忙打开自己的折扇遮在另一个富家同学的额头前,既是扇风,也是遮太阳。
这时他无意中看了一眼东边天空,突然“咦?”了一声:“那是颗什么星星?白日出现,颇是奇怪?”
另一个同学也抬起头看了一眼,顺口道:“光芒甚白,似乎是太白星?”
话刚出口,连他在内的众人都是一愣。
张安看着太白金星,渐渐张大嘴巴,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