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是真忠义,明明算出了真相,却没人相信他,为了护持圣上,居然抬棺救护。换做别人,只怕被冷落的那一刻,便已心如死灰了,之后谁去管他?”
另一文人则是气愤不已:“那钦天监的贝昇居然真派人去抓王建阳?”
旁边的同伴则是一脸冷笑:“礼部本来就应该要护卫国朝,建阳先生提前预警,他们置之不理本为一罪,建阳先生开设香案保护圣上,是大忠大勇之行为,他们不帮助也就算了,一个香案碍着他们什么事了,偏偏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将建阳先生给赶了,还派人围殴厮打,将案上神牌都打翻,这是京官还是流氓?”
传出京城的故事自然添油加醋,冯烶等人撤除香案的行动在流传之中已经渐渐变成冯烶指使捣毁香案,手下衙役一棍打翻案上的天地牌,而王文龙则是无比中心的舍身维护。
“只见建阳先生将一个圣上神牌死死护在胸口,口称:‘尔等伤我皮肉可也,不可伤我圣主,何况天地神位!’其时棍如雨下,建阳先生舍命护牌,至皮开肉绽竟不一呼,观者无不动容。”
骂起冯烶,众人团结一致。
一个商人忍不住拍桌子道:“那礼部的冯烶是何居心?难不成受了外国贿赂,专一的要谋害圣上?不然为何建阳先生要保护圣上,他们却偏偏不让?”
另一富家少年则是大怒:“还有那贝昇,他们自称什么天文世家出身,自己算不出来,专一的会嫉贤妒能。”
旁边一个中年文人,满脸高士模样,用碗盖拨着碗中茶叶:“哼,你真以为他算不出来?我说他们也是算出来了,但就是不说。”
商人疑惑:“不说?为何不说?”
那中年文人一脸神秘的说:“为何?还不是为了谋害圣上,毁坏我大明国体呗!否则为什么建阳先生自己救护他们也不让?这就是怕建阳先生救了圣上这一次,坏了他们的计谋呢!”
众人都是恍然。
商人越想越是如此,点头道:“如此说来,这一次建阳先生还是护驾了。若是让他们打翻牌位,圣上岂非遭遇不测?”
场中众人议论纷纷。
一个年轻人忍不住叹息:“建阳先生如此忠诚义士还被罢官,冯烶那样里通外国的汉奸却能深居高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