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小,
按照正常情况,怕是要缝针的。
而此时的陈山,赤手空拳,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止血?
现在的年轻人,吹牛也不打草稿。
但是当他俯身下来查看伤口的时候,眼睛却骤然间睁大起来。
伤口,居然真的不再流血了。
好像,真的不需要去乡卫生所缝合了。
我去!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轻吸一口气,此时收起了方才对陈山的轻蔑,赶紧从医药箱里取出药物和包扎的材料,小心的处理起来。
因为伤口没有持续流血的原因,治疗过程倒是很简单。
在包扎完毕后,这个村医象征性的收取了一点费用,又恭敬的和陈山攀谈了几句,这才骑车离开。
看到事情解决完,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逐渐散开。
此时白雨萱的父亲也缓过来。
在陈山的搀扶下重新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休息。
白雨萱的母亲长出一口气,带着陈山和白雨萱来到院中。
刚才真的把她吓坏了。
此时才想起来,赶紧问道:
“闺女,你咋回来了?”
“这是谁啊?”
白雨萱回答道:
“我这几天没事,回来看看。”
“他是……”
抬头看了眼陈山,犹豫了下开口道:
“我朋友,陈山。”
朋友?
白雨萱的母亲多打量了陈山几眼,目光有些奇怪。
白雨萱也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而是继续问道:
“我爸这是怎么了?”
白雨萱母亲叹了口气,指着外边道:
“咱们家不是在前面的空地上种了一个菜园吗?”
“以前搬过来的时候,说好的归咱们家所有。”
“前两天村长蛮不讲理的说是集体的宅基地,让咱们让出来,你爸肯定不愿意啊!”
“闹了几次后,刚才村长就带人过来,直接把咱们的菜园给刨了!”
“你爸上去理论,结果头就被拍了一铁锹!”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