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飞段捂着大腿,面目狰狞,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嚎。
“呃嘶哈!”就连宇智波辞也忍不住使劲皱起眉,右腿一软,瘫倒在血池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样是大腿上出现一个血洞,东乡隼人却是病态地狂笑了起来。
他腿上的血洞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
“看到了吗?飞段,这就是邪神的力量!”
“这就是,不死之身!”
他倏然挥手,指向宇智波辞,对着飞段不屑嘲笑道:
“你相信的这个小鬼,在这样的力量下,不过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牲畜!”
“你看看他,他还有什么能力?”
“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你居然会为了这么一个废物,抛弃对邪神大人的信仰?”
东乡隼人神色阴冷,大步迈向前,
行走迈步间,腿上、腹部上刚痊愈一点的伤势骤然被撕拉开,血液汩汩狂流。
但他却一点不在意这些痛苦,反而是一脸愉悦。
他一把拎起飞段,拎着他就走到宇智波辞面前。
“来,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
东乡隼人薅着飞段的大背头,让他屈辱地仰起脑袋,面皮颤抖地看着眼前瘫坐在地,大口喘息,痛到面目扭曲的宇智波辞。
“这就是现实,冰冷的现实,无能为力的现实!”
“生于这个国家,你唯一的出路,只有信仰这片土地上的隐匿神明!”
“用极致的痛苦,来换取恐越死极的力量!”
东乡隼人贴近飞段耳边,桀桀冷笑道:
“现在,你还有机会,放弃掉一切幻想!”
“配合我,完成这场仪式!”
说罢,他将飞段扔到地上,拔出插在他腿上的长矛,丢到他的手边,
极度愉悦地开口道:
“来吧,做出你的选择!”
飞段呆愣愣地看着丢到手边的漆黑长矛,又抬头看了一眼瘫坐在地,无助喘息的宇智波辞。
此刻,身体的痛苦丝毫不及心中的痛苦,
他双手颤抖地抱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