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女妖,满脸恨意,嘴角龇出尖锐狼牙,指着十里外背着旧竹篓的道士控告:“别让他逃掉,那小子阴险狡诈,还豢养了一头极为罕见的七阶阴阳火精。”
“盔叔,就是那小子!”
那一头白发的妙龄女妖被道士打怕了,挥舞一柄弯月狼牙刀,劈出一道仿若实质的刀光,试图阻一阻道士,慌忙往她请来的救兵方向飞退,心底埋怨银盔老怪也太不济事,以八阶之尊竟然对付不了一个野蛮的七重楼修士。
以指头为笔,以虚静之力为墨,在干干净净的碑面上再次书写一个云篆“镇”字。
“雕虫小技,也敢献丑!”
等他们从临仙洲离开,踏海走进仙桃洲,第三天时候被一男一女两名妖修在荒山截住。
听得上空传出一声断喝:“给我……镇!”铜碑从天而降,两个熠熠生辉字符如两座大山,随着那“镇”字作用到银盔汉子身上,将其猛然压落到地面,“轰”,巨大铜碑当头砸中银盔汉子。
黑袍老者出现在身边,盯着道士举轻若重用规则之力沟通天地,微微点头,徐道士确实有些门道,懂的东西多且杂,但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黑袍老者收回木拐,笼罩在阴影中的眸子看不到情绪,笑道:“无妨,能蹭到老夫的光,算你本事,将那头虫子收了,赏你的。”
黑袍老者带着黑猫,以类似“缩地成寸”神通,提前那么一刹那遁逃,不显山不露水,完美避开了银盔汉子施展“锯齿足刀”的偷袭余波。
黑袍老者微微颔首,品味着徐道士偶尔从口中迸出来的箴言佳句。
身为八阶大妖,竟然被一个七重楼小辈算计到如此地步,他憋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窝囊火。
有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稍一思索,苦笑道:“不能放啊,这家伙放出来,下回我可镇他不住。”
骂得很难听。
银盔汉子挪移出现在三十里外千丈高空,用妖识分辨道士留下的碎片残息,试图尽快寻到那位逃遁神通厉害的道士下落,喝道:“小子,逞口舌之能,算什么好汉?有种别躲,接下老夫两招,便放你一马,要不然休怪老夫将那老头碾死。”
目睹女妖惨状的银盔汉子气得七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