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走被这位夫人搂在怀里的酒壶。
“那刚好顺路。”
“是是是,那我们走?”
“说我刻薄冷血,还不是被他逼的,我要是把他干的破事捅出来,他也别想好过!”
“我需要回阿尔戈斯一趟,你来护送我一程如何?”
虽然没能搞清楚来龙去脉,但他现在倒是有些期待这份“回报”了。
洛恩心头一软叹了口气,选择就近坐下,轻轻阖上眸子,静待黎明的到来。
何况,刚把老公变成亡夫,就算回到故土,她的日子恐怕也未必好过。
至于结果……
“用花言巧语骗了我,等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想把我一脚蹬开,休想!”
言罢,她不由分说地伸手夺走了洛恩腰间的酒壶,扒开软木塞,对着瓶口就是顿顿一通豪饮。
似乎由于之前的动作太过剧烈,本就宽松的衣裙从贵妇巨滑的老肩垂落下几分,露出一片层叠的雪白和深不见底的沟壑。
洛恩强自镇定,试图将这位醉醺醺的贵妇从身上扒拉下来。
某位坐在一旁的倾听者,则连声附和,并时不时配上几句义愤填膺的说辞,烘托气氛,像极了舞台上的捧哏角色,但那频频翻动的白眼证明,他多半是被迫营业。
刻拉,亲手捅死过自己的老公……
那样更好!免得到时候自己给的太多,这小家伙承受不了这天赐的福恩。
大是真的大。
贵妇见此情形,目光一闪,傲然点头。
说着,她愤然起身,独自一人行向密林深处。
同样有着一身秘密的洛恩,自然对此满口答应。
“等等!”
照例,洛恩小心翼翼地附和着,总算将那位骂骂咧咧,又哭又闹的贵妇哄睡着。
分不清是倾诉,还是哀求的梦呓中,贵妇蜷缩着身躯,紧闭的眼角渗出点点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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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驰骋,战车在入夜时分,便来到了一处城邦的外围。
“贵安,夫人。”
“嗯…”
算了,反正无论去底比斯,还是雅典,都要经过阿尔戈斯地区,路上载她一程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