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姐妹遵循神旨,带着残存的族人来到了雅典,建立了潘狄翁一脉,分别侍奉女神雅典娜和酒神洛恩,负责担任帕特农神庙的女祭司和酒神殿的酒神狂女。
自从战乱爆发之后,他们没少看到这两位公主在城中施药和施粥,向逃难至雅典的平民播撒神恩。
废墟中的姐妹两人欣慰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出呼唤。
“米诺斯人何在?”
“在此!”
“在此!”
“在此!”
一道道或苍老、或清脆、或稚嫩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汇聚成连绵不绝的声浪。
一个个连盾牌都拎不动,连武器都拿不稳的身影蹒跚向前,昂首挺胸地汇聚在两位公主的身前。
他们并非战士,是老人,是妇女,是孩童!
“还有活着的?很好!”
两位公主满意扫过那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扬起神杖指向蜂拥而来的兽潮,放声呐喊。
“拿上身边的武器,举起你们的盾牌,结阵!迎战!”
“战!战!战!”
经历过战火的老人站在最前,同时敲击着盾牌,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传授着集结方阵对敌的经验,女人们位列末端,将懵懂的孩子们夹在中间,稳定他们的身心。
在这薄弱的阵列中,一道道目光注视向地平线上那吞没过他们儿子,他们丈夫,他们父亲的兽潮,仇恨而决绝。
米诺斯人已经背弃了一个家园,绝不会在将第二个故乡拱手相让!
刀剑折断,他们的生命便是武器!
防线倒塌,他们的血肉便是城墙!
而当妇女、老人、孩子自发出现在战场上的那一刻,所谓的勇武,所谓的士气,已经无需多言。
这无形的号召力,比任何财宝荣耀,都具备吸引;比任何慷慨激昂的演讲,都更加震撼灵魂!
“斯巴达人死绝了吗?到我这儿来!”
“科林斯人呢?一起干票大的!”
“忒拜人在哪?别被这些家伙看扁了!”
“卡吕冬人没有孬种,干掉这群畜生!”
一个个从或迁移,或逃难至此的老弱妇孺,在声声怒吼中,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