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了会儿话,周母就和罗海丽走了。
杨春燕挑着一担草木灰去了后山,到了后看到篱笆墙边上种的土党参活了十几颗。
打开篱笆门走进药田,前些日子撒下的莦子、花草都发芽长出了嫩绿的叶片。
原本长得好好的紫花地丁,被接连两天的白头霜打后有些萎靡不振。
她放下箢兜,提着草木灰将撒了紫花地丁的药田撒了一遍。
走到种白芨的地边,觉得还是白芨的长势好,叶片翠绿翠绿的,等来年开花就是一大片紫色花海。
草木灰撒完后,她往上走到山坡,揭开盖在草药种子上的稻草,下面是重楼种子。
王桢说重楼下种不久就会越冬,在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种子开始萌发……
再往上是厚朴种子,杨春燕揭开看了看,这么久了才长了小小的两三片叶子出来。
这些厚朴要明年三月中下旬才能出苗,还得十好几年才能看到收获。
再往上走,林子里撒的淫羊藿、三叶青长得好的也有半尺长了,摘厚朴种子时移栽回来的几颗厚朴都已经种活。
看了一圈下来,她觉得仔细算起来还是紫花地丁那些草药见钱快。
杨春燕站在坡上看着下面还空着不少地,开春还有得忙咯!
李秋月提着一篮子草木灰走进了药田,“春燕,你一大早就来地里啦?”
杨春燕朝篱笆墙边上走去,“打了两天白头霜,我来看看草药有没有被霜打死!”
李秋月看了看她肚子,“都快五个月了,你咋还不怎么看得出来?”
“你看后面!”杨春燕说着转身,“我妈说我像她,怀着的时候看前面不显,从后面一眼就看出来了。”
“还真是诶!后面看圆滚滚的像胖了不少似的。”李秋月撒完一把草木灰,朝篱笆墙边走了走,“赖家回来了,听说老三生下来也是个妹子。你担心么?”
她听说后心里纠结的不行,担心自己这胎生下来还是个妹子咋整?东躲西藏的不说到时候还要罚款,坐家里就胡思乱想,片刻都不得安生。
杨春燕看着她真诚的说:“我觉得儿女都是缘分,不管是男是女都行。就是觉得一个娃太少,孩子没人一起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