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等入京,是为了亲亲之情,尔等却对孤敬而远之,这还有亲亲之意吗?”
说完,朱常洵便走下马车,来到晋王一脉的车队前。
“此次入京,晋王老哥来了否?”
朱常洵毫无忌讳的大声询问着。
其实,朱常洵此举看似无脑,实际上,他是想要试一试京师各方官员的反应,这次他也可是为了新商税而来。
总得和各地藩王通个气吧?
正好这次入京还是崇祯的意思,亲亲之情,不说话不交谈,怎么亲亲呢?
因此,朱常洵也算是有恃无恐。
周围藩王与郡王侧目,谁也不敢吭声。
毕竟,大明可是有祖训,藩王不得私下传信和见面的。
这要是被那些御史们知道了,怕不是得把他们弹劾到天上去了。
再者,旁边还有鸿胪寺的官员们在盯着呢。
所以,谁也不敢私自下马车,都在等着晋王的反应。
虽然,在诸多藩王与郡王之中,现在是以福王和蜀王最为富贵,可在名义上,晋王最是尊贵!
晋王车队,沉默片刻,其中最为豪华的马车上,掀开帘子,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少年走了出来。
少年穿着朴素,看起来极为的不显眼,但尤为显眼的是少年腰间还佩戴着一条白绸。
朱常洵见到少年腰间的白绸,心里顿时了然。
眼前这个少年正是老晋王朱求桂之子,朱审烜!
“贤侄,可是晋王老哥……”朱常洵欲言欲止。
“福王叔,我父王去岁十一月已然崩逝!”
朱审烜微微施礼,拱手道。
“果然!”
朱常洵微微一惊,连忙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泫然欲泣道:“孤上次与晋王老哥相见还是先帝在位时,想不到如今几年过去,孤与晋王竟然天人永隔!”
“福王叔,父王病逝前,也曾多次跟侄儿说起福王叔。”朱审烜说着说着,眼眶微微泛红,开始掉眼泪。
“贤侄不必忧伤,日后有陛下在,你也算是有靠山的。”朱常洵宽慰了一句。
朱审烜点点头。
随后,朱常洵又宽慰了一番,朱常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