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现在还不行,鸡笼山刚刚被收复,我们虽然打退了荷兰人,但是荷兰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殿下,您可不是征战的将军呀!”
“您是大明储君,鸡笼山被收复,地方政务朝廷会派遣官员管理,军事上有孙总督亲自坐镇鸡笼山,另外还有沈将军他们所率领的宁海军。”
毕懋康劝说道:“臣虽然不懂兵事,但臣也知晓,孙总督可是文武双全,追随殿下立下过赫赫战功,此外,沈寿岳等宁海军的将领,也是此次光复鸡笼山的大功臣啊。”
“您若是不放心,完全可以等到回京过年,再回鸡笼山呀。”
“您还是回去吧。”
朱慈烺苦笑连连,道:“孤是不放心,现在已经快要过年了,若是荷兰人来攻打鸡笼山,必将让整个福建以及大明周边沿海各省百姓不能安心。”
“所以,孤要亲自坐镇在鸡笼山,让大明沿海的百姓们能够好好的过个年。”
“这些年来,大明天灾不断,大明的百姓怕是有很久没有过上一个好年了。”
“如果孤视而不见,天下百姓该如何看待孤,该如何看待父皇?”
“难道只有孤是父皇的孩子,而这大明沿海的百姓,就不是父皇的子民了吗?”
“再者,这鸡笼山能够在未来数十年的时间里,影响到整个大明,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此言一出,毕懋康顿时肃然起敬,神色肃穆的说道:“殿下如此深明大义,真乃大明天下百姓之福啊!”
“殿下当真是有成祖风范!”
“当年,成祖迁都顺天,是以天子守国门,今日,殿下亲自坐镇鸡笼山,为大明沿海屏障,当真是相得益彰,令臣佩服啊!”
朱慈烺莞尔,道:“毕老大人,还希望你能够代替孤向父皇与母后问好,将鸡笼山的利害向父皇解释一番。”
“请殿下放心,臣一定将话带到。”
毕懋康当即承诺,道:“陛下必定不会怪罪殿下的,只不过是思念殿下罢了。”
“还希望殿下能够保重。”
“老大人也要保重。”朱慈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