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末将自知罪孽深重,每日惶恐不已,原本想着跟殿下早日言明,但是又逢朝廷与荷兰宣战一事,末将个人生死事小,可朝廷战争成败事大,因此不敢跟殿下请罪。”
郑兴和郑明两人也连忙附和着。
“殿下,我们大哥没有欺骗您啊!”
“我们早就想要跟殿下请罪的!”
“我们在这次鸡笼山一战之中,如此的不惧生死,为的不是别的,只是为了能够赎罪啊!”
“还请殿下给我们一次机会啊!”
郑兴和郑明等人十分的惶恐。
他们都很清楚,当郑芝龙决定向朱慈烺坦白开始,他们的身家性命就掌握在朱慈烺的手中了。
他们再也没有退路可言,只有朱慈烺能够决定他们的命运。
孙传庭和沈寿岳等人听到这样的话,不住眉头皱起,他们很显然是不相信这样粗鄙的借口。
朱慈烺来到福建已经数个月之久,郑芝龙他们完全是有时间可以说的。
现在才向朱慈烺请罪,这分明就是另有异心!
孙传庭当即上前,准备开口说话,但还没有等他话说出口,朱慈烺就抬手打断,示意孙传庭退下。
孙传庭只能不甘的退下了。
朱慈烺依旧不动声色,没有半点情绪的看着郑芝龙,道:“那你打算如何向孤请罪呢?”
“回殿下!”
“末将愿意将这些年来,与荷兰人私自通商,全部上缴朝廷,共计黄金一百三十万两,白银三千万两,房契店铺田地共计折合白银一千万两!”
“所有罪责,末将愿意一力承担,还请殿下饶恕末将家小!”
郑芝龙大声请罪道。
他现在只求朱慈烺能够放过郑家其他的人,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至于家产,能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就很不错了。
嘶!
孙传庭和沈寿岳等人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十分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郑芝龙。
郑芝龙的家产折合白银算下来,竟然接近五千万两!
简直有些可怕啊!
因为,大明朝廷在没有实行新商税之前,一年税收,加上三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