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上前半个身为,跟在朱慈烺后面,低声道:“殿下,有没有可能是江西布政使李启年监守自盗?”
朱慈烺没有说话,能够将这么大一笔税银不动声色的偷走,要说没有布政使司衙门的人在里面动手脚,朱慈烺是不相信的。
但是,至于是不是布政使李启年,朱慈烺没有证据。
这个问题,朱慈烺不好回答,毕竟,不管怎么说李启年现在还是布政使,一方封疆大吏。
现在朱慈烺好奇的是,偷税银的人,是怎么在几百上千人的眼皮子底下,把银子偷走的。
要说几个人,十几个人,甚至是几十个人合伙,朱慈烺相信。
可是,根据李启年所说,负责搬运的库兵就有上百人,负责押解的府兵衙役就有几百人之多。
这么多人,总不可能都参与了吧?
总不可能都守口如瓶吧?
而且,这种事情,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隐秘,根本不可能全部参与的。
“殿下,现在已经快申时了,您要不要休息一下,用些宵夜?”李启年道。
朱慈烺本来想要呵斥的,现在几百万两的税银丢了,还有心思吃宵夜?
不过,朱慈烺看着李启年等人一个个哈欠连天,面容憔悴的样子,想着这些大臣们大概是好些天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便微微点了点头。
“准备一些面条吧。”朱慈烺淡淡的说道。
“是!”李启年当即命人先回去准备。
当朱慈烺等人回到布政司衙门的时候,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除了面条之外,还准备了一些其他的点心,小菜。
朱慈烺倒也没有嫌弃,道:“对了,布政使,此次税银案的卷宗在哪里?”
朱慈烺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就想要看看卷宗,看看能不能从上面找到一些相关的线索。
因为,朱慈烺到现在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只是从李启年他们嘴上说的得知,很多的细节,未必李启年他们会记得一清二楚。
“有是有,但很多,而且已经被张御史他们接管了。”李启年回答道。
这卷宗可是包含着上千人的口供,以及描述当时现场的情况,一人一张纸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