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时不是说好不杀人的吗?”
“哈?”泽永泰介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发出疑问的声音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夫人?”
“这可是圣杯战争,你应该知道最终只能留下一对御主和从者的不是吗?”
“但是干掉从者就行了,杀人不是太”亚麻野悠子还想辩论一番
泽永泰介指着ncer的方向“但那是最快速的方法不是吗?”
“你不是想救你那癌症晚期女儿的命吗?”
他看着风韵犹存的亚麻野悠子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这点决心都没有的话不如早点去歌舞伎町卖身吧,说不定我还能来照顾你的生意”
亚麻野悠子屈辱地垂下头颅并攥紧双手
她在参加圣杯战争前也只是个为了照顾生病女儿而一天打好几份工赚钱的单亲妈妈,怎么可能下得去手杀人
“哼”泽永泰介不屑地哼了哼
他转头看向ncer那边却发现早就没人了,想来是趁他们争执时逃走了
“既然你这点决心都没有的话,我们的联盟也没必要存在了”泽永泰介对着陷入纠结的亚麻野悠子说道
随后,他一边念叨着“废物”一边转身离去,留下亚麻野悠子呆愣在原地
“让开让开让开”!
一辆担架车极速行驶在医院的走廊中,上面躺着浑身鲜血奄奄一息的宫水三叶
“三叶!三叶!”紧跟在一旁的立花泷大喊着,试图让宫水三叶的意识清醒一些
“患者失血过多,血压持续降低”一名护士对赶来的医生说道
“枪伤?!”医生看着宫水三叶的伤口皱了皱眉“第3手术室,准备好输血”
随着担架车被送进手术室,立花泷也被医生拦在了外面
无奈,他只好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般麻木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他缓缓地伸出了手,那只手上沾满的暗红色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散发着刺鼻的腥味,这种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额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剧痛毫无征兆地冲上了他的大脑
这股疼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