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祁淡淡的点头。
“方才不还说本座信口开河?”
“为何现在便是牧界如此过分了?”
“是小人口不择言,被猪油蒙了心……”
此时的廖流,既是汗流浃背,又是欲哭无泪。
生怕哪一句话说得不好,便被一脚直接踩进棺材里。
“尊上有所不知……”
“那牧界是太一道上级宗门正玄门中一位太上的血亲……”
“所以这么多年,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小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小人真不知道他竟然做出这么多天怒人怨之事啊!”
其实廖流的话也只是说了一半而已。
偌大的太一道,管理着那么多事情。
有些许龌龊,再过寻常不过。
他平日间要专心修行,即便想管又怎么可能管得过来?
干脆有一只眼睛直接懒得睁开了。
凡间有一句话,廖流一直觉得很有道理。
民不举,官不究。
想他太一道高高在云端之上,民即便想举都不知道去哪里举。
从古至今的宗门治理,大致都是如此的。
而且在廖流的观念中,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
甚至他还认为自己将太一道疆域治理的还算是不错。
至于那个牧界,大抵是出于一种宁做鸡头,不当凤尾的心态。
在太一道之中,位高权重,逍遥自在。
想干什么,也称得上随心所欲。
即便是掌教,看在他的背景上,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如果去了正玄门,情况就不一样了。
越大的势力,规矩就越多。
何况他那位太上血亲,已经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了。
根本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也就是封天绝地之后,机缘巧合下方才重新建立了联系。
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牧界多有孝敬,终于算是入了那一脉的眼。
“嗡——!”
就在此时,太一道的一处传送法阵中,闪烁起炽烈的光芒。
这意味着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