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宋祁可以想象到圣元稹尴尬到在地面上扭曲爬行的画面。
“道长，你笑什么？”
“贫道没有笑。”
宋祁回过神来。
“你明明笑了！”
“贫道助人为乐，种善因，结善果，笑一笑也很正常吧？”
圣元稹的话被噎了回去。
虽然这老道士说的有点道理，但圣元稹总觉得很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早知道真身过来好了……
如果是真身亲临的话，说不定能看出一些这老道士的深浅。
“小友，贫道能告诉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信与不信，皆在你。”
圣元稹站起身，向宋祁还了一礼，神色变幻不定。
他想要支付酬谢，被宋祁婉拒。
“贫道也没有帮上什么大忙，无功不受禄。”
圣元稹顿了顿，“道长，你真是个好人呐。”
宋祁险些没蚌住。
希望圣元稹的未来也会如今天一样，始终保持着乐观与开朗。
圣元稹转身，告辞离开。
倏然，圣元稹刚刚踏出去的步伐僵滞在原地。
他双眸瞪大，一瞬不瞬的注视向苍穹。
圣元稹看得并非是泰皇大世界的天。
而是洞穿虚空、直达主世界、落到宇宙东部边荒、真实主世界与宇宙边荒外无法被定义的非探知维度间的规则壁垒上。
诡谲的大道之力在流转。
好似有一条条飞瀑凭空浮现，或倒悬，或逆流，依附在规则规则壁垒上。
归墟之国的黄金光影不再闪耀。
璀璨的星系、神灵国度、宇宙奇观、古老藏迹等异象全部在消退。
就像是被大道飞瀑腐蚀了一般。
整座中穆古城宛若静止。
不……静止的远非一座中穆古城，而是整个泰皇大世界。
所有修士都感受到了那种时间与空间近乎凝滞般的窒息感。
“轰——！”
道音隆隆作响，宇宙东部边荒好似坍塌了。
大道飞瀑向着宇宙边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