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止是宋祁会有这些疑问。
早在文明诞生之初，这些疑问就已经存在。
可惜至今无人能够完全解答。
皇者亦非全知全能。
即便是打破第九境极限的无上存在，又对“尽头”能拥有多少理解？
所以宋祁很不愿意接受这种套娃类的设定。
光是一个九十级的门槛，就卡死了数不尽的英雄豪杰。
“我也有一个问题。”
沉默中的众生镜突然开口。
“说。”
“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问题？”
宋祁：“……”
你很难跟一面镜子谈什么求知欲啊、探索欲啊这一类深奥的人文哲学问题。
众生镜生前确实是一名智慧生灵。
但当了器灵后，思维就会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器灵化。
即便比普通器灵更加有灵性，也不会多么聪明。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你还想重新变回智慧生灵吗？”
众生镜双眼一亮。
但又显得有些纠结。
重获新生固然好，毕竟器灵是没有戟把的。
没有戟把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但如果不再是众生镜的器灵，就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偷窥……啊，不是，“俯瞰三界、巡察众生”了。
这种习惯已经深入众生镜骨髓，很难戒除。
一天不往外面看看，众生镜就感觉浑身痒痒。
看着众生镜陷入深度思考模式，宋祁知道，众生镜还不算太糊涂。
起码保持着智慧生灵的理性与思考。
神秘古路的公共空间果然没有任何交互规律可言。
继上一座大型公共空间之后，宋祁就再也没有与其他试炼者产生过任何交流。
小型的公共空间完全没有秩序性可言。
表面上看似和气一团，实际上很有可能突然下黑手。
宇宙这么大，什么样的生灵都有。
避免意外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接触。
有些时候，在公共空间里待着，可能要比试炼古路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