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
不然按照惯例,先前吵过一架的爷孙俩,至少还得等上半月才会和好。
“怎么突然想学这个?”李渊瞥了一眼李宽手里的长弓,总觉得有些熟悉,可又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
酒色误人啊……英雄迟暮的太上皇,如今的记忆力是大不如前了。
“想学了呗。”李宽总不能说自己将来想去北方浪一圈,所以得学点武艺傍身吧?
他要真的实话实说,那估计原本就希望渺茫的学射一事,最终会变成铁定没戏。
“说实话。”李渊一眼就看穿了孙子的言不由衷。
“孙儿想以后去一趟草原,把颉利抓来给您当舞伶。”不知为何,面对英雄迟暮的皇祖父,李宽还是选择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不想老人就此浑浑噩噩结束这一生,他明白对方的痛苦,所以有些时候,李宽觉得自己这个当孙儿的,有必要做到对其坦诚相待。
“好!有志气!”李渊点了点头。
“所以皇祖父你答应了?”得闻喜讯的李宽不禁笑逐颜开,他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没,朕的意思是,朕得通知你爹,告诉他咱们宽儿有大志向,回头让他来教你。”太上皇说话间皮笑肉不笑,看得楚王殿下是心惊胆跳,只觉生死难料。
“皇祖父啊!”眼见真诚不是必杀技,李宽索性也豁出去了,直接上手开始抱着李渊的大腿往下扯他的亵裤:“孙儿是不甘您和父皇当初接连受辱,立志将来活捉颉利,将其绑回长安,给您和父皇挣回脸面啊!您就算不理解孙儿一片孝心,也没必要出卖孙儿啊!”
“竖子……你这竖子……”李渊此刻压根就没工夫跟李宽进行正常对话,因为眼看着自己的袭裤就要被某竖子撤掉,自己堂堂太上皇,就要在一旁的屏风后的史官手中再添一笔“露鸟”的光辉事迹,饶是老了老了不畏浮名遮望眼的他,也该考虑考虑“本钱”一旦暴露,就成千古囧事,死去都得让人唠上几千上万年的惨剧。
如此一来,怎不慌张?
“行了行了……行了!”李渊最终还是拗不过撒泼的孙儿,只能无奈递上降表:“小兔崽子撒手!朕教你!”
“哦。”李宽飞速站起身,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