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李宽的话音落下,大家陷入一片沉默当中。
良久,姜去率先抬起头,看向李宽:“楚王殿下,老夫必须得说,您是懂‘人和’的……”
眼下这带分析师其实已经将话挑明了:前线的大军如今还在对线期,战局陷入胶着,而他们这支军队,就好比突然杀上高地,企图点爆敌方水晶的老六。
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突厥大军开始回撤,知道楚王在定襄城跟人玩命的几位大将军,不管他们的出发点是是抓住战机还是保住官身,总之没谁敢在这种时候掉链子,自是要大军压境,与李宽他们会合。
“楚王殿下,您当真想好要这么做了?”李靖从来都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人,即便是这些天里他带人在草原寻找李宽的队伍,但事实上,整个大唐军队的调度,依然由他全权掌控,所以眼下他对每支军队的大致动向,自是了然于心:“老夫得提醒您,哪怕是距离咱们最近的李绩,他也要在十日之后,才能赶到这里。
所以,我们如果真的去攻定襄城,除非天降神兵,否则是一个援军都不会有的。”李靖说完,他身边的窦师纶也开口道:“殿下,您如果真的要这么做,老臣也没法子,唯有誓死效忠而已,但是老臣也得说一句劝您三思的话语:老夫人九泉之下若是知道您如此冒险行事,恐怕也是不会同意您这么干的。”
“我祖母最是知我!”李宽看着好心劝阻自己的窦师纶,沉声道:“窦公,你总不希望让这天下人都觉得,我祖母亲手养大的孙儿,是个懦弱无为的废物吧?本王也不瞒你,此战,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楚王李宽,就是太穆皇后生平最大的骄傲!”
“您不打这一仗,在老夫人眼里,也是如此啊……”窦师纶闻言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当初老夫人身故时,身边连一个子女都没有,此事到底还是刺激了年幼的楚王殿下,尽管后来陛下匆匆赶回陇右,亲自处理了老夫人的身后事,可是这并不能解开楚王殿下心里的疙瘩。
而听着李宽和窦师纶的对话,姜去姜盛父子俩自不用说,李靖、薛万彻、张公瑾、甚至于是契苾何力,再看好似蛮夷一个的楚王殿下时,眼中开始有了别样的情绪。
“就这么定了,七日之后,尔等随我兵临定襄城下,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