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不需要担心自己犯了错会被旁人指手画脚,因为我不允许!但是,你们要是真的做出格,那就休怪二哥辣手无情了……”
"二哥。”李恪听完二哥的话,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你说的旁人,这里面也包括父皇么?”
“这话我回头转告给咱爹?让他就这个问题来亲自跟你讨论讨论?”楚王殿下眉头一挑,语气颇为不善。
“啊……臣……咳咳……弟怎敢……”有兄长在身边,所以活泼过了头的蜀王殿下,觉得就眼下这种情况而言,他还是先乖乖服软比较好。
“呵……”李宽知道弟弟是有意如此,也便让自己宽心:先前他对李恪说的那番话,后者显然是听进去了,故而才在兄长面前重新变得不再拘束。
“小恪啊,回头你得帮我盯着——”就在李宽想让弟弟帮他盯着自己准备开战的造船事业时,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众兄弟上方响起:“我当是哪来的泼皮在楼下喧哗,原来是一群长安的纨绔子弟啊……”
他此话一出,整个酒楼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嗯?!”楚王殿下闻言眉头一皱,然后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朝二楼望去。
然后,他就见到了一个骚包。
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公子哥儿,穿着一身绛紫色长衫,手摇折扇,面对一众纨绔们虎视眈眈,但却满脸淡然。
“宽哥儿,怎么说?”纨绔之中,最先发声的是秦怀玉——这哥们最近正好因为父亲秦琼留守长安没能去往西北助自家的好兄弟一臂之力而感到有些愧疚,如今这弥补机会不就来了:“废他一条腿?还是踩烂一张嘴?”
“你说话这么押韵?你要干啥啊?!做文章啊?!”抢先接过话茬的李思文一把丢开了斗蛐蛐的草杆,有些恶形恶状地朝那率先挑衅的娘娘腔吹了个流氓哨:“哦~~我当是谁的裤裆没拴好,把你个脏东西给露出来了?”
“你们……”论斗嘴,这年轻人自然是比不过打小就受楚王殿下熏陶的一帮纨绔们,可他此时脸上却依旧充满了倨傲之色:“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劝你们最好速速离开!否则打搅了我家公子的雅兴,你们谁也承担不起!”
“啊?!”柴令武无疑是最会整活的,此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