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仇敌的下场,轻则重伤或殒命,重则累及全家。”
“……”泉盖苏文这下算是都听懂了。
“苏文啊,”楚王殿下看着泉盖苏文脸上那复杂的神情,他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笑意:“你记住,千百年来,中原王朝就是如同鸱鸮一样的习性——你可以趁其身处逆风的时候上嘴脸,使劲欺负它,但是同样的,你也要做好等将来形势反转后,承受其报复的准备。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楚王殿下说到这,见泉盖苏文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当即决定含蓄些:“本王这才哪到哪啊……唉……苏文,以后你要面对的敌人,不是本王啦。
不过本王相信,后来者一定会让你清楚地认识到一件事:什么叫他娘的‘跳梁者,虽强必诛!’”
楚王殿下说到这,见泉盖苏文身边的仓岷几番欲言又止,于是他干脆继续给对方上强度:其实说来也可笑——你们以为拿前隋阵亡将士的遗骨在高句丽修京观是在宣扬你们的功绩?
呵……苏文,等着吧,都给本王好好等着吧——本王不是第一个来找你们算这笔账的唐人,当然,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楚王殿下是在恐吓我么?”泉盖苏文说这话时,嘴角逼近泛起一阵冷笑:“殿下,您别说,苏文还真有些害怕。”
“恐吓不恐吓的,都是在动嘴皮子。”楚王殿下闻言按了按胸前,以确定这会儿那里的伤势已经不妨碍他动手厮杀:“你看本王像是只动嘴皮子的人么?”
“想死,直说。”张镇玄这位“楚王殿下的暴躁翻译”,在楚王殿下此番话语落下后,当即便冷冷补上了一句:“就算现在反悔,我们一样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