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还有眼泪。
他痛啊！
他生不如死啊！
安小暖见状，则嗤笑道：“你说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本来你可以死得更痛快一些。
倘若你进山后没那么警惕，敢走在我前边，我就可以直接给你一个手刀。
就像当年我杀死你媳妇儿和你两个儿媳妇一样，先给她们手刀让她们昏死过去，然后再把她们给杀掉，死得悄无声息。
偏偏，你这个人怂得很呀，非要跟在我后面盯着我，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当着你的面亮出柴刀了。”
说罢，安小暖又拿着柴刀拍了拍老安那惨白的脸：“你也是蠢，明知我要给我爹我娘报仇，居然还敢搬出我爹我娘来替自己求情。
我爹我娘是怎么死的？那是被你们害死的！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恬不知耻，那我也不能让你死得太痛快了。”
言毕，手起刀落，安小暖又往老安的胳膊上砍了一刀。
“唔……唔唔……啊！啊！”
老安痛得像一条蛆一样在地上蛄蛹，挣扎间，嘴里的臭袜子就掉了出来。
他痛苦地叫喊了几声，看着身上不断往外冒出的鲜血，也知道自己今日是无法逃脱了。
于是，他看向安小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我……我媳妇儿和大儿媳二儿媳是你……是你杀的！”
“是。”
安小暖承认得很爽快：“在逃荒逃难之前，你媳妇儿和两个儿媳妇进城买粮食，我正巧碰上了，还听见她们在商量，如果能找到我，就把我卖了换银子。
仇人相见，我怎能让她们活着离开？自然是全杀了！”
老安：“你……你……”
“我不仅把人杀了，我还拿走了她们的粮食，扒光了她们的衣裳和首饰。”
安小暖挑眉，居高临下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媳妇儿和儿媳妇们没给你托梦吗？
她们仨啊，可谓是光溜溜来到这个世上，又光溜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