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
队长太可爱了。
就这飘忽不定的智商,能把敌人和自己人都打个懵圈。
悄悄地,徐放起身,捂着左臂弓着腰,咬牙朝着天坑外走去。
他看了看结界,里面的能量还在降低。
任凭死死鬼这么攻击下去,早晚会有攻破的时候。
到时候这群人就死定了。
柳东南双目无神,神情充满了担忧:
“大兄……”
徐放打了个手势,让他放心。
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他踉踉跄跄地向着天坑外爬去。
这个动静自然瞒不过死死鬼,它停下了攻击,回头看了看。
又愤怒地朝着结界内的血食们吼了一嗓子。
急急追了上去。
如同来时一样,抓住了徐放的胳膊。
两个身影消失在天坑的顶部。
柳东南拉住了钟大造的紫色长袖:
“队长,别出去。”
“出去你就进不来了,这绝对不是大兄想看到的。”
“他绝对有办法,我们活着,他才能安心去做。”
钟大造停下了脚步。
柳东南面无血色却还是开始嬉皮笑脸:
“对了大造,能方便问一下,你鬼气珠里藏黑光,是在防谁吗?”
钟大造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哦?总不能是防我吧?
哈,哈哈……
……
天坑外,数十里。
徐放已经漫无目的地踉跄了十几个小时。
从铁环里摸出恢复药剂,死死鬼不管。
摸出吃的喝的,死死鬼也毫不在意。
甚至找了两根木棍把左臂包扎完毕,死死鬼也无所谓。
它已经摸到了徐放的肩膀。
像个瞎子一样让徐放带着走,走到哪里都成。
在哪里咬断这个血食的喉咙,都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那是对无尽镇压岁月的一种报复。
当死死鬼知道它惧怕的原因,那原因就变成了一种执念。
其他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