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跺,语气一转,拨弄着眼前红穗,娇声道:
“妹妹,你这性子,该不是遇到了负心汉吧?”
“女儿家,貌美情劫苦,心善惹是非,好妹妹,心里有苦的话,跟我说说,是哪个负心郎欺负了你,我替你教训他!”
声音仿佛带着无边的诱惑,令钟大造不由自主愣了神。
负心汉……
一只白嫩干净的手掌趁机上前,不着痕迹地牵住钟大造的手,嫁衣女发出咯咯的笑声:
“是怨恨吗?”
“那个男人抛弃了你,找了别人,甚至羞辱了你?”
“和我走吧,我带你去复仇,让他匍匐在你的脚下,永远离不开你,可好?”
她满意地看着钟大造的表情变得僵硬,双眼无神,红色盖头倏然飞起。
盖头之下,赫然还是一个盖头。
那飞起的盖头径直盖上了钟大造的头。
她的身体僵直不动。
嫁衣女十分满意,揉搓着钟大造的手心,感受那股温热:
“想不到,进来的居然是个活人?多少年没吸过血食了,怪不得我哦,实在是妹妹太美味……”
唰——
黑光一闪,划过嫁衣女的脖颈,带出一丝丝冰寒的阴气。
红盖头落地翻滚。
“他会负心么?”
“切,胆子比兔子还小……”
……
此刻,小兔子正在勤勤恳恳地开山辟水,伐木炼金。
“哟,这个家伙的个头可大,干活还挺卖力。”
脚手架上,八字胡画师收拾着画笔和颜料盒,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那些家伙都金光闪闪的,照得人难受。”
鬓角白发的画师已经收拾完毕,开始顺着脚手架往下爬:
“没看到他们也是活人吗?”
“一定是金乌的后裔,少拿正眼看他们,小心受伤!”
徐放出去了一次,将事情告诉外面等待的诸人。
然后都带进来,干活。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和钟大造一样,能够投身陆块之内,身体缩小到和小人儿们一样大小。
唯独徐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