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深深扎入圆滚念头中,心头传来心安的感觉。
徐放思量了一下,吃掉这年头多了个敌人,留着没准还能获得些好处,可以干:
“回答我一个问题,算是初步建立我对你的信任,如何?”
“……嗯,你问。”
“你的念头为什么尝起来是青苹果味儿的?”
“……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打磨念头的时候,可以想象成一坨屎……”
……
……
泼墨仔提起野蛮石棒,粗大的石棒前端吊着一团五彩斑斓的黑。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有另外两根线头从里面伸出来,好像死掉的虫子,软绵绵没有了活力。
啪!
泼墨仔大手一拽,把那团黑从白线上面撸了下来,打开手掌,却发现那玩意好像水一样从掌心渗了进去。
仔细扒拉扒拉,泼墨仔确信,真的进去了。
突然身体一僵,随后整个身体爆成一团诡异的墨线,数以亿计的墨线不断组合变换,最中央位置就是那团五彩斑斓的黑。
一条条墨线穿过那黑,每一条都带走一丝黑色。
最终,黑消失了。
墨团倏地合并,泼墨仔满脸疑惑地挠了挠头。
刚才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它惊奇地瞪大眼睛,目光看向正在和黎闯拼酒的柳东南,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
“你怎么会这个表情的,真猥琐啊!”
猛不丁般般跳过来,白毛都喝得泛红了,好奇地盯着泼墨仔的表情,好像发现了新寡妇。
婆子妈伸出手掌,按照某种特定顺序飞快在般般身上按来按去,般般的目光难以置信,哗啦散落成一地的菱形石块。
成了还没出厂时的样子。
泼墨仔三两下又给装好了。
般般缓过劲儿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
“只有老梆菜知道,我是他削出来的,只有他知道,你怎么能会呢?”
柳东南提着酒瓶子晃晃悠悠过来:
“你俩激动个啥呢?”
泼墨仔的笑容又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