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予之今年送的礼不一般啊!”
长随听了主人的话,若有所思:“大人,难道苏博士想让你给他动一动?”
范增贤似是没听到长随的话,又看了第二格,五彩纷纷的小粒子,不知是什么,又看第三格,颜色深红,品相精致,看不出是什么,低头去闻了闻,一股微酸清甜之气扑鼻而来,好像是用山楂做的糕点,苏予之这是跟山楂干上了呀。
“砚墨,市面上山楂卖多少钱一斤?”
“山楂上市时,小贩们拎篮子卖三文一斤,听说杂货行三斤一文。”长随反应过来了,“大人,这些点心看着精致,实则并不贵。”
刚过不惑之年,范增贤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比如他的上级——吏部尚书,再比如中枢三省,所以他现在需要谨言慎行,收礼只收一些无伤大雅的。
不贵就行。
范增贤让长随把酒放好,“其余都送给夫人。”
“是,大人。”
官宦之间来往,礼物最后都要归到当家主母手中,再由她照送的礼一一回回去。
一直到晚饭时间,苏言礼才回到家中。
程迎珍上前就问,“官人,怎么样?”
苏言礼笑眯眯的点点头,“老师不仅见了我,还让我上元节去他们家灯棚赏灯。”
苏若锦一听双眼瞬间亮了,笑意藏也藏不住。
书同看到二娘子笑的跟小狐狸似的,忍不住把她拉到一边,低声埋怨,“六两啊,都快赶上大人一个月俸禄了。”
苏若锦悄悄看了眼正在家长里短的爹娘,转过头,悄声道,“姓徐的婆子为何眼红的滴血却没有动手?那个兵马司的巡差为何只在摊子周围转悠没敢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