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三郎与苏四郎一蹦一跳,也高兴的很,有父母在身边,苏三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次急着回家,玩的可高兴了。
苏若锦看出爹多少有些不安,靠到他身边,小声安慰道,“对于燕王来说,你只是个夫子,而且还是晋王幼子的夫子,不管他想怎么样,第一步先考虑晋王或是赵小郡王的感受,应当不会对你做什么。”
女儿的话就像一方清凉剂,苏言礼听后,焦虑像是自动失消了,感慨道:“我也是吃够公租房的苦,所以才没忍住把咱们三年前讨论的东西拿出来说。”
“我记得爹当时还怕成为殿试的策论,是吧!”
苏言礼点头,“可惜没有。”
“可能公租房只是民生之一吧,还不到让皇帝以此作策论题。”
与女儿说说话,苏言礼终于把在四皇子面前说的事放到一边,认真看戏了。
苏若锦却在想,也许给爹机会,他也是个好官吧!明明很怕,还是希望租户们能得到实惠,敢在皇子面前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