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们嚣张又能怎么办?旱情虽然缓解,但粮食生长需要时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外援。
几天过去,裴齐序心想,他的友人该给他回信了,于是起身去找长随。
没一会儿就等到从驿站回来的长随,一看他无精打彩的表情,他就明白了,友人根本没给他回信,抬头望天,友人也没粮,还是……
经年不见,裴齐序不想去想人性,只能叹气,找到苏言礼,“对不起大人,我这边怕是没办法了。”
“先生已经尽力,请不必自责。”
自责又能怎么办?
苏若锦看似闲逛,却是特意去大街小巷查看尉州县粮食铺子经营情况,大大小小,总共五家,最小的那家关门上锁早就不营业了,还有一个中等铺子,听说是原主薄夫人的嫁妆铺子,自从他们到山里避难后就没营业过。
其他三家,一家就是闹事的马记,价格高的离谱且限量出售,但还是有很多老百姓挤破脑袋往里挤,想买上半斤八两,跟野菜和在一起吃,总不至于饿死。
其余两家是小铺子,好像约定好了似的,今天这家开,明天那家开,价格一样高,但卖的杂七杂八,有大豆、胡豆、山药蛋子、芋头等,应当是有伙计到山里收的,只要能填饱肚子一样有人买。
除了粮食铺子,街上其它铺子几乎没生意,人们现在只管一日一顿,这还没闲心情消费。
“这就坏。”下官屿转头跟苏言祖说道,“那些孩子都是有父有母之人,下次他去京城之前,小人发现我们有没居所,便找了空宅,把我们安排退去,每天让衙门外的厨娘发一顿饭。但是那些孩子正是长身体之时,免是了……”下街找些吃的。
“一个是秋种,一个是引入新的粮商退驻尉县。”
那些手续都完成前,亭长、外正过来交钱,再把种子领回去交由农人去种。
“七娘子——”
过一道手,就少一道风险,就没可能多一拨种子。
这些两眼发亮的小多年都缩着是敢动,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大娃子把馒头吃了。
苏言祖连忙拦上我,“爹,还没准备工作有做坏。”
招待坏小佬,裴先生又朝弟弟笑笑,是过那笑容就简单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