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么?”
温父憋紫了脸,低声怒斥:“这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她就要成为我老婆了,我和她属于直系亲属关系。”说话时,周词把手搭在温柔的肩膀上,搂着她宣布主权。
温柔抬头,震惊地看着男人。
温家其他三人倒是没什么特大反应,只觉得温柔吃里扒外,在他们面前撒了谎,明明已经和周词暗度陈仓,刚才却装清高。试问,如果不是早就鬼混在一起,人家一个有钱人怎么会一开口就说你是人家老婆呢?
温家三人眼里没有震惊,有的是嫌弃和讥讽。
温柔无视他们的存在,愣愣看着周词,心想,他还真仗义。
会喜欢上他,是一件毫无争议的事。
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为你撑腰,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对,温柔以后就是我儿媳妇了,你们轻视她,我们不会,总有一天你们会意识到,你们的女儿是多么难得的一个人,不过到那个时候,你们后悔也来不及了。”相较于温柔的震惊,周母则是心花怒放,她也没想到儿子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刚才那番话了,她觉得自己离抱孙子不远了。
“走,咱们回家去。”周母想按捺住这份喜悦,但没这个能力,脸上的愉悦完全遮掩不住。
周词改为牵住温柔的手,另一只手推着轮椅,三人离开病房。
全程,温家三人无动于衷,直到温柔跟着周家母子离开了,病房安静下来了,温母才又开始后悔,对温父说:“你快去把柔柔叫回来呀,没了她,以后我们怎么办?”
温父沉着脸:“我没这个脸去叫她,你有,你就亲自去。”
温母气得想吐血,她都躺在病床上了,丈夫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突然间,脑海闪过最近一次生病的时候,她发烧躺在家里浑身软绵无力,丈夫照常出门遛鸟下棋,儿子希望她做饭给他吃,不做后就出门找未婚妻去了,只有温柔下班回来,熬了肉粥,一勺子一勺子地喂她,喂完粥,还用毛巾帮她擦身子、洗脚,伺候得妥妥帖帖的。想着这些,泪水模糊了温母的眼睛,她嚎啕大哭起来。
她犯蠢了,怎么会蠢到把对她这么好女儿气走了呢。
温父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