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不然我脏了以后我上哪找老婆去?”
无法和淫|贼达成共识,还被淫|贼污蔑的苏龙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走,亏他还担心他上药不均匀会难受,他就不该操这个心,痒死算了。
“老婆老婆,又是一个为女人克制野心和欲望的蠢货,我秦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出了俩恋爱脑,连儿媳妇的亲哥也是这么个玩意儿,晦气啊。”
秦昊向来不迷信,但这时候忍不住怀疑,秦昊是不是哪里风水触到霉头了?
苏龙跑出去一会儿气就消了,然后拎着一桶热水回来给秦昊,让他洗脚上床睡觉,因为秦昊睡的是他的房间。
在陌生且简陋的地方睡的第一晚,并不安稳,几乎可以说没好好睡过,几乎不到半个小时就会痒醒,天还没亮,秦昊就把药膏用完了。
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去找苏龙,硬是撑到天微微亮,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出门去了,他准备去县城医院买药膏。
赵秘书给了一张私人银行卡给他,里面有十万块钱,药膏一支才五十,够用的。
秦昊也不敢在村里坐公交车,怕被人看出来自己得了梅毒,硬是忍着全身痛痒走了一个多小时,想停下来喝口水时,大脑一片空白,人就这样无意识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