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反而是平静反道。
“你觉得我会怕？”
艾小兽不屑一笑。
“你是可以不怕，但他呢？别说你不在意，你要是不在意，就不会主动暴露来找我了。”
朴智慧平静看着艾小兽的眼睛。
艾小兽美眸微动，沉默了。
“反正现在我们都暴露了，何不一起合作，我们三人一起，就算那个组织的人来了，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朴智慧趁机道。
“咻～”
然而，下一秒，铁杆上的艾小兽骤然消失了。
再出现时，已经来到朴智慧跟前。
她单手扣出，瞬间抓住了朴智慧雪白的脖颈提高。
接着用力一捏，当场将之捏碎。
朴智慧被瞬间秒杀。
但艾小兽的眼眸却是格外平淡，随手将之丢下了高塔，然后转过了身。
原本身死的朴智慧，已经出现在了艾小兽原先的位置。
至于那具掉落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幻。
“为何？”
朴智慧看着艾小兽，眸中闪过不解。
艾小兽却是冷笑，“说的很好听，只可惜我太了解你了。
合作是假，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利用我师傅，不断治愈你衍生出的精神人格，以此来不断强化融合你体内的精神病毒吧？”
朴智慧的平静如水的眼眸波动了。
她没想到，艾小兽会看到这一点。
“不说话了？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见朴智慧不说话，艾小兽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我无法摆脱它，便只有接受，并且让自己不断强大。
被人掌控的感觉有多痛苦，你应该深有体会。”
朴智慧没有否认。
这确实是她来找宋病的主要目的。
但第一次时，她确实只是想摆脱这一切，安安心心做一个普通人。
只可惜，命运似乎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所以，你是自己滚，还是让我杀了你？”
艾小兽懒得听对方说什么了，直接冰冷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