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的命来哄骗我,让我再次被迫陷入黑洞。你到底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仇人?”
沈瑶初的话让周红丽也不爽了,她不再装了,皱着眉指责起沈瑶初来:“你可别傻了,高禹川家里有钱得很,别人上赶着的你凭什么不要?我装病还不是为了你?要是你真跟他离婚了,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真是的,要是你能听劝,还用得着我这么辛辛苦苦装病?”
沈瑶初:“你到现在还觉得,你装病是为了我好?是我逼着你装病的?”
周红丽声音越说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要是你就这样草率拿证,连赔偿都没谈好,就真让人给白嫖了!我就装病这么几天,他就继承了遗产,以后我们家的日子还用愁吗?你以后想干嘛干嘛,想读书就读书,想去哪就去哪,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你怎么玩高禹川都不会跟你离婚。我是救了你你知不知道?”
沈瑶初只觉得耳膜都要被周红丽的穿透,听着她荒唐的话语,沈瑶初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离了。
她无力地看着周红丽,就算自己再多道理,也与这样的人讲不通。
早就做好了远离原生家庭的准备,却一次次因为周红丽的身体而被打败,她的心软,现在却变成了周红丽拿捏她的武器。
沈瑶初摇了摇头,感受着四肢发麻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
“从今天开始,这个家我不管了,以后您不管真病假病,都与我无关。”沈瑶初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我仁至义尽了。”